時間都變得靜止,他凝望着她,沒有動。
樑墨染一下覺得有點熱,臉上火辣辣的。
然後,聽到他說:“沒去上寶馬男?”
她一頓,心裡一驚,該死的,把她跟許繼來想的那麼齷齪,她是見誰都上的那種女孩子嗎?可是真的好生氣,她氣的咬牙,吼他:“你能上別的女人,我爲什麼不能上寶馬男?”
她發現寶馬男這個稱呼真是很
好吧,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路修睿眸子一凜,危險起來。那冷若冰山的俊容愈發沉凝,緊盯着她,危險至極。
樑墨染心一下子害怕起來,頓然覺得心裡狂跳不止,本能想逃。
然,剛一轉身,手還沒鬆開,就被他猛地扣住腰。手腕也被有力的大手扣住,接着她的身體撞上她的胸膛,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眩暈了她,頓時樑墨染就驚慌失措起來。
她掙扎着,喊:“放開我,你這個自以爲是的大野驢!”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皺眉,越來越危險。
“大野驢!”她不怕死的罵他,豁出去了。
“看來你還真是學不乖!”他語調沙啞,曖昧,危險。
“你能把我怎樣?”她瞪着他的眼睛,試圖掩蓋自己的心跳。
“讓你知道什麼是有關係!”他的手扣住她的手,扯着他進了他的臥室。
晚上回來時,看到牀單又換回去了,他就知道出自她之手,那時就想懲罰她,看來今晚她不自覺,他是一定要出手修理她一下了。
人被摔在大牀上,樑墨染猛地跳起來,衝過來,一下衝進了他的懷抱裡。“摔死我了,就你會摔啊?”
說着,她扯他的浴袍,伸出小手扭他的胸膛上的肌膚,她揍不過他,還不能掐,不能扭嗎?
可是,那小手沒有扭疼他,反而挑起一陣異樣的酥麻。
一個用力,他將她推倒牀上,然後自己也覆蓋上去。
“路墨墨,別挑釁我,否則”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她的耳垂被他含住,樑墨染身體一僵,聽見他吐出曖昧不清的字眼,“否則,今晚你休想睡覺”
“你也得有這本事!”她叫,臉卻紅了個徹底。
“那誰有這本事?寶馬男?”他挑眉,脣已經吻着遊向她泛紅的頸項,不知是在逼供,還是情不自禁。
樑墨染冷哼:“許哥哥就是比你氣質好,比你溫柔,比你懂哄女孩子開心,比你大方,你就是見不得人悶騷!”
路修睿劍眉一凜,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按緊,他半撐起身體,她的睡褲就被卸掉了,“那麼跟他出去的時候,你心裡在想誰?”
“”樑墨染了!
是了,她發了信息給他!自然是想的他了!
可是,可是他也沒回電話啊!
他俯下頭來,忽然妖冶一笑,抵着她的脣問:“現在呢?現在你心裡想的誰?”
樑墨染一愣,現在想誰?她誰也沒想啊?可是話一出口就變味了:“想許哥哥!”
“好!”他冷笑。“跟他做了嗎?”
她心裡一顫,忽然忍不住微微有點激動,推了他一把:“關你什麼事?我願意跟別人做,就像你跟別的女人做,這跟你有毛關係?”
路修睿居高臨下看着她失控的表情,脣角有絲妖嬈的笑意。“這樣啊”
“你幹嘛?”她已經預感到他似乎要給她危險了。這有點可怕。
他笑起來,“要你知道什麼是絕對懲罰!”
樑墨染怔住,大眼睛忽閃忽閃瞪着他,發出桀驁不馴的宣言:“我不怕!”
下一秒,路修睿忽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出手。
“啊?!”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卸去了一切的障礙,樑墨染被嚇住,去看他的眼睛,卻只覺得,路修睿深不見底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情慾的糾纏。
樑墨染嚇住了!
他明明是要跟他做那件事,可是,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情慾。
樑墨染的眼神凌亂起來,呼吸也跟着胡亂,可是,他的卻是如此的清醒,如此清醒地做那件事。
樑墨染終於被嚇得叫起來,“哥哥,哥哥!”
路修睿低頭傾身咬住她的脣。
最後的最後,在這種事情上沒有什麼經驗一張白紙的她,兵敗如山倒,她被他徹底嚇到了,最後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她不敢想象,他衣衫完整,只略施小計就讓她崩了潰。
他笑了,然後低頭看她,那手指拿過來,竟然放進了她的口中!
“唔”樑墨染驚叫起來,卻被他使勁兒扣住了下巴,不許她退縮一下。
他眼中有着警告,有着深邃,有着刻骨的危險。
樑墨染呆了,那種味道,她身體的味道,如此的清晰,她感到羞愧,這太色了!
但是,他卻收回手,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他擡手摸了摸她的臉,抵着她的脣,性感的聲音繞脣而出。“再撒謊,絕對懲罰會更多!”
說完,腰身一沉,這纔開始掠奪!
原來,那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正餐還在後面。
樑墨染最後求饒,可是,他卻在用行動證明什麼是警告,什麼是他的底線不容觸及!
樑墨染同志不願意求饒,但是,身體的自控能力在高手的挑釁下很難做到意識還在自己腦中,所以,她只能氣喘吁吁地低叫:“老同志,你很囂張啊?該死的男人,除了這一招,沒別的招數了嗎?你就不能不用性體罰嗎?”
路修睿眉頭一挑,已經把她吃幹抹淨。
最後的最後,樑墨染癱在被子裡想剛纔怎麼回事。想了一圈才知道自己反抗失效,又被解決了。
她休息了一會兒轉過臉來看他,結果,她家大叔正在看她。
那迷人的眸子,凌亂的髮絲,俊容上帶着身體歡愉到極致後的慵懶撞進她的視線。
哦!
樑墨染一下子忘記了反應。
他就這麼看着她,眼神沒有情緒,真嚇人,跟殭屍似的。
屋裡只開了一盞牀頭小燈,他光裸着胸膛,澹然若定,側顏線條凝濃分明,樑墨染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無論何時慵懶深邃的氣質都是無人可及,他即使衣衫不整,半靠在牀頭上,也該死的迷死個人!
剛做了那件事,此刻的他,除了透着幾絲慵懶外,還有一股淡漠的氣質,不遠不近,事不關己,置身事外一般地看着她。
好像她在他眼裡只是個工具一樣,發泄完了就沒用了!
他看着自己的眸子,此時,真是如此,該死的,這讓樑墨染有點惱怒,有點無錯。他做完了倒像個局外人似的了。
而她還花癡般的望着她,憑什麼?
這不公平。
樑墨染惡狠狠地看他一眼,爬了起來。
當然,這一坐起來,她身上的被子也滑了下來。
樑墨染也不遮掩,她就不信他面對不穿衣服的自己能做到心無旁騖。
不是喜歡戴面具嗎?她今天就把他面具撕下來。
她真的好像知道這個男人隱在清冷麪貌下的華麗與美,一旦釋放,會是怎樣的驚心動魄。她要他的華麗和美爲她綻放,不是在情慾的極致,而是在情深的極致。
路修睿望着她年輕白皙的身體,那上面滿是他留下的痕跡,眸子微微深邃了些。
樑墨染的眼珠子也骨碌碌地轉了好幾圈。
然後突然靠過去,爬到他身上,坐在他的肚子上。
她明顯聽到路修睿倒抽了口冷氣,警告性的口吻響起:“還想去醫院?”
“不想!”她搖頭。
“下來!”他沉聲。
“我不要!”她乾脆直接趴在他的頸窩裡,哼哼着摟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就不能堅貞點嗎?咱不能有點出息,見了女人繞道走嗎?咱不能見誰都上吧?這不文明是不是?”
路修睿挑了挑眸子,沒說話。
那抱着自己,貼着自己柔軟的身軀惹人心癢,他的身體不由得繃緊。有心體恤她,不想弄得去醫院,結果這孩子一再撩撥,不着寸褸坐在他身上,以爲他是和尚嗎?
“哥哥,我就不能滿足你嗎?”她伸手圈住他脖子,突然用力,使勁兒,死死的地扳住,然後警告地語氣說道:“路修睿,老孃忍你太久了,丫色魔,碰了我還想再禍害別的女人,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再敢欺負我,我把你腦袋擰下來!”
手扳住了他的脖子,還挺有勁兒的,路修睿沉聲地說道:“不想吃苦就放下你的手!”
“你跟我道歉!”小丫頭不放手,還不信就治不改他?
“道什麼歉?”
“你出軌了不道歉嗎?”她冷哼。
他眸子眨了眨。“何爲出軌?”
“好啊,你真是欺負我欺負到家了!”樑墨染惡狠狠地撲過去。“我捨不得扭斷你脖子,還不能咬你啊!”
說完,就張口咬住了他的脖頸處。
路修睿一愣,伸手去抱住她,語氣有點急切。“路墨墨,鬆口!”
這語氣,有點急切啊,樑墨染眼珠子又骨碌碌轉,緊張了?害怕了?好現象。
她纔不管,使勁兒咬住他的脖子,囫圇着說:“唔波管唔咬裡”
真疼啊!
路修睿的眼神倏地深邃了起來,他後天還得出國跟隨領導出訪,這孩子是想留個記號給他,這讓他怎麼在領導面前立足。
“路墨墨。鬆口,我後天隨領導出訪!”
身子一僵,樑墨染牙齒也停在了那裡,但是脣齒間已經蔓延了血腥的味道,還是咬破了,咬的挺深的。
哼哼!
出訪也管不了了,誰叫他欺負她來着。
她擡起頭來,脣邊溢出他的鮮血,一絲絲,有點妖冶,她大眼眯了起來,低頭看他冷森森的樣子,“哼哼!已經咬了!下次,敢找別的女人,老孃做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