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 .”
我愣了一下,才發現這種法在男人聽來大抵是很莫名其妙的,只好苦笑着加以解釋:“起來我剛剛失憶了,連我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只是這位美女自從我醒來之後對我很友善,讓我推測得出了朋友的關係。”
俊美無儔的男人聽到這裡,眼複雜和狐疑一閃而過,快的讓人來不及琢磨。
而我這麼通俗易懂的解釋方式讓偷聽的異域美女不滿的嘟着紅脣:“莉莉婭,我叫莉莉婭。”
“你好,莉莉婭姐。”
他轉瞬便笑着問好,在電話亭前停了停,將藏在口袋裡的一塊看去價值不菲的腕錶拿了出來,輕輕地放在了電話亭老闆娘的櫃檯:“謝謝你告訴我的地址,這是勞力士今年剛出的限量版,全球限量發行一千塊,面的鑽石都是真的,不要賣的太便宜了。”
從天而降這麼大的一筆財富,讓那老闆娘喜不自勝的迅速將手錶揣進了懷裡,像是生怕我會搶回去一樣。
她的視線疑惑的在我和男人之間遊弋了一下,不能免俗的震驚於男人的俊美,磕磕巴巴的讚美道:“好先生,祝你得償所願。”
男人微微一笑,視線若有似無的掠過了我,按照當地的禮節雙手合十的對人家表達了感謝,聲音輕的宛如嘆息:“雖然不算完美,可我已經得償所願了。”
趁着這個機會,莉莉絲拼命地將我從男人身邊拽的遠了一點,趴在我的耳朵旁邊警惕無的問:“鳥兒,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把這男人帶回樓去吧?”
“可是他有沒有錢付賭債,不是已經把自己輸給我了?那明已經是我的人了嘛。”我被她的吐氣如蘭吹得有點癢癢,撓了撓耳朵問她:“怎麼,你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不不不,這絕對太怪了吧!”莉莉絲擺出一張絕對不贊同的表情來,好看的手在胸前用力的擺了擺:“很怪,從各方面來!”
我摸着鼻尖想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始末,雖最開始已經有些詭異了,可是直到男人眼都不眨的將那巧奪天工一般精美的手錶送人,卻沒錢替自己贖身,更是將這其的詭異推向了制高點。
難道是我天生麗質,他纔想了這個辦法賴我不走的?
頗爲自戀的想了一會兒這種可能性,我難得有點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拍了拍莉莉婭的肩膀道:“放心吧,算他別有用心,我也沒什麼可值得搶的,更何況不是還有顧嗎?”
提起自己的心人,明顯讓莉莉婭放鬆了不少。
我有些無語的旁觀着她的表情,覺得顧完全是她心目的最佳男神,在各個方面都無人能出其右的那種。
這讓我不禁有些怪莉莉婭是不是個抖m,算是我只要幻想一下深愛的男人另有所愛,大不了也是將深愛埋在心底,遠遠地避開去也是了,斷沒有反而湊來的道理。
還是這土生土長的莉莉婭已經想好了要讓顧變成鰥夫的方法,只差我完全對她放棄警惕能按照計劃實施了?
不過從我失憶以來她對我確實不錯,既然如此,我等着看看她的目標究竟是什麼,再適當的讓她如願充當報答吧。
有點遲鈍的發現我總愛從惡意方面揣度他人,讓我渾身都不大自在的抖了抖。
恰巧此時男人已經謝過了電話亭的老闆娘,走到我身邊有點可笑的拎着那和他格格不入的大塊棉布,漫不經心的四處張望了一下:“你最近都是住在哪裡的?”
“那邊,顧靠着自己的力量,給鳥兒租了樓!”
時刻不忘記彰顯顧的存在,莉莉婭指着遠方插腰哼了一聲,絲毫不被男人的美色所迷,沒好氣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叫顧……”
再次沉默了一下,後者很快又開始不要錢的用那雙令人沉醉的桃花眸放起電來,只是莉莉婭毫髮無損,我則心神盪漾。
“我叫少卿,假如這個地方習慣叫一個字的話,叫我卿可以了。”
莉莉婭白了他一眼:“哼,我纔不叫你!”
“少卿,啊,多麼動聽的名字。”我則星星眼的嚥了下口水,在少卿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失魂落魄的往樓走去。
只是美色誤事,讓我那*薰心的腦袋很慢的轉了一會兒,直至到了樓跟前,才遲疑的發現了一個很不通的關鍵。
莉莉婭也沒有和少卿提過和我住在一起的顧是個男人,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見我若有所思的停住了腳步,少卿微微一笑,像是能看透我心的想法一樣,不疾不徐的解釋道:“因爲我也姓顧,我叫顧少卿,畢竟顧家這一代全是男人,所以那位顧的性別我自然瞭如指掌。”
“你和顧是兄弟嗎?”這個消息讓莉莉婭一改之前的嫌棄,猛然覺得她之前的做法太過失禮了,規規矩矩的拍了拍身亂翹的衣角,老實的垂着頭:“那對不起了,我還以爲你……”
唯有我傻乎乎的眨了眨眼睛,覺得這個發展很不可思議。
按照我一見顧少卿心癢難耐的身體記憶來看,我過去看到他的時候八成也是一個德行。
可對方還偏偏和顧是兄弟,也是我以前還是個吃着鍋裡看着盆裡,這麼壞的女人嗎?
雖然我沒覺得見色起意是什麼壞事,可這個人設實在是讓我接受不能。
而顧少卿到了此時也表現出他早與我相識,笑着看了我一眼:“顧和你都了什麼?或者,你認爲顧是你的什麼人?”
我認爲……
從我看見顧不自覺的想逃來,我其實不大相信自己和對方真的是夫妻關係。
只是眼下還要靠着顧回國,我才勉強認同了這個法,這會兒被顧少卿一問,讓我抿着脣不知該如何作答。
而莉莉婭大概誤會了我吞吞吐吐的原因,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我嘆了口氣,主動介紹道:“顧是鳥兒的丈夫,是不心流落到這裡來的,正準備想辦法回國去呢。”
“嗯?丈夫啊……”顧少卿薄如一線的脣陡然勾起,漆黑的瞳孔盯着我一眨不眨,讓我莫名的有些不出的心虛。
怪,太怪了。
而在此時,莉莉婭歡呼一聲朝着街角轉過來的高大身影努力揮手:“顧,你的兄弟到了!”
聞聽此言,我和顧少卿相視一眼,下意識的一起擡頭看去。
在顧少卿的面前談起顧讓我有些心虛,可是現在當着顧的面前和顧少卿並肩而立,也讓我不約而同的有點心虛。
這讓我簡直無從判斷失憶前和這兩個男人的關係,只好明哲保身的悄悄想要從顧少卿身邊退開一步,表示我暫時絕對沒有改嫁的二心。
然而還沒等我邁出這一步去,顧少卿已經順理成章的牽了我的手,力道大得讓我想要掙脫都不可能,更別我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美滋滋的拜倒在了他的美色下,放任他牽着不動了。
這舉動讓顧少卿滿含促狹的瞧了我一眼,默默的嘆了口氣,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你這好色的毛病怎麼還更加嚴重了,難道失憶讓你暴露了本性?”
我很是尷尬的笑了一下,拿不準顧少卿是損我還是如何。
而對方更加無奈的連連嘆息:“你還是快點給我恢復記憶,否則但凡是長得俊美能將你帶走,我的餘生估計都在找你度過了吧?”
餘生?
這個名詞對我來十分陌生,讓我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才明白好像是一輩的意思。
咦!顧少卿竟然願意一輩都來找我!
實在是意外之喜,太讓人感動了!
我剛要此發表一些感激的言論,顧少卿已經很是無語的瞥了我一眼。
除了還牽着我的手十指相扣以外,渾身下都明明白白的表示了對我的嫌棄:“想得美。”
我蔫巴巴的垂下腦袋,發現這個顧少卿和顧不同,他是真的能猜出我在想些什麼的。
起抱着沒有刀鞘的刀睡覺,和一個輕而易舉能讀心的男人同牀共枕,貌似也快樂不到哪裡去。
爲什麼我失憶前招惹的男人都這麼葩,不能來一個溫柔單純的帥哥,讓我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反覆品嚐嗎?
顧少卿纔不管我爲什麼無精打采,等到顧神情冷淡的走到面前,才似笑非笑的開了口:“二哥,這些日拜託你照顧謹言,辛苦了。”
顧的視線先是如利刃般在我和顧少卿牽着的手掠過,鷹隼般的眸牢牢地定在了顧少卿的臉,神色間完全不含任何善意:“老爺交代你的事情這麼快忙完了?”
顧少卿的神色也是淡淡的,可不知怎的,我卻能聽出其隱藏着的冷笑:“我還沒來得及回去覆命,剛做完事情聽謹言下落不明,只好儘快來找她了。”
顧不置可否的垂了垂眸:“你是怎麼找到人的?”
“我接到了她打給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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