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和樸惠子同時露了一手,白靜看着兩人,一臉的驚訝之色。
在此之前,她並不知道郝劍的用毒術,而且如此厲害;
對於樸惠子,白靜也只是以爲她就僅僅是一個女教師這麼簡單,哪裡曾想,樸惠子的跆拳道姿勢如此標準,一腳飛出的力道會如此之大。
同樣的,樸惠子也是第一次親眼所見,原來郝劍還有神秘“殺手鐗”。之前,也就是那次陶勇在花世界大門前爲難郝劍的時候,她隱約從陶勇嘴裡聽說過,說郝劍會什麼邪術,但她並未在意。
今天才知道,原來郝劍的“邪術”這麼厲害,瞬間就能讓兩個彪壯的漢子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棒子國的女人崇尚男人陽剛和強大,樸惠子看着郝劍的眼光裡又多了幾分愛慕。
白靜原本已經伸進了精緻小挎包裡的手悄悄的又拿了出來。
看來,還不到她出手的時候。
陶勇站在十幾米開外,指着郝劍,臉上一臉冷笑:“瑪的,邪術!你特麼的又用邪術!好,老子倒要看看你的邪術有多厲害!千萬別讓老子抓住你,否則的話,老子先廢了你的兩隻手,看你以後還能不能用邪術!”
說着話,他又狠狠的盯了白靜一眼:“老子還以爲你是個什麼人物呢,草,原來就是裝逼!我靠,話說,那玩意兒你自己就有,還特麼的裝什麼裝呢?哈哈哈,好吧,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特麼的那玩意兒好不好使!”
剛剛一幕衝突雖然發生的時間短,而且暫時是以陶勇這邊兒失敗告終,但陶勇卻認爲他已經看清楚了白靜的實力,摸清了她的底細——她咋咋呼呼的,還不是依靠郝劍的邪術來保護她?
陶勇瞬間斷定,白靜並不可怕。
他的話很粗魯也很露骨,白靜即便是的“玩主”,但畢竟還是個少女,他的那些話,一字一句傳進了她的耳朵,立馬讓她羞的滿臉通紅。
“陶老二,你給我住嘴!”白靜站起身衝着陶勇發飆:“你要是到了本美女手裡,本美女第一個先讓你自己掌嘴一百下!”
“裝逼,裝逼!哈哈哈,我就愛看美女裝逼,你特麼的馬上都要成爲老子胯下之戰馬了,還特麼的在這兒給老子裝呢?不用不用,不用裝那麼多的逼,老子有你那一個用着就好!”
他狂笑一聲,滿嘴的污言穢語,突然間笑容收斂,臉上的深情陰冷可怕,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杯子,“嗖”的一聲向着屋子的大門扔去!
“咣”的一聲脆響,杯子撞在了大門門後,隨後掉落在了地上,“稀里嘩啦”的碎成一地碎片,弄出很大動靜。
“呼啦”一下,兩扇大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大堆足足二三十個身穿黑色衣褲的少年像是一窩亂糟糟的螞蟻一般涌進了室內。
郝劍和樸惠子以及白靜都驚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片刻功夫,那些少年貼着房間的四壁,將郝劍、樸惠子以及白靜圍在了其中。
而且,郝劍這纔看清楚,那些少年手中都拿着不同的兇器,有的是一米多長的鋼管,有的是短刀,還有的拿着長長的砍刀。
總之,
一個個凶神惡煞,眼神恨不得都能將三人吃的不留骨頭。
屋子裡的氣氛瞬間又緊張起來。
“哈哈哈!怎麼樣,姓郝的那個雜碎,你的邪術能不能同時控制這麼多人呢?”
陶勇一副得意的嘴臉,手臂還得瑟的在空中揮動了一下:“這兒是老子的地盤,老子隨時都能再喊進來一百個人,一人一刀,也能將你們三個都砍成肉泥!”
他用手指囂張的指着郝劍三人。
白靜的臉色,已經由剛開始的驚詫平靜了下來,她優雅的前走兩步,站在了郝劍和樸惠子面前,隨後彎腰坐在了長桌旁的一張椅子上,一臉輕視陶勇的笑。
陶勇看了她一眼,顯然難以理解她的笑,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不過,在他看來,此時他已經完全控制了形勢,根本不需要再看白靜的臉色。
“怎麼樣?我的小乖乖,嚇壞了吧?不怕不怕,嘿嘿,只要乖乖的聽哥的話,哥保證你一根毛都不會少!“
陶勇的語氣裡充滿了狎暱:“白姐是吧?來來來,咱們再談談。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走,你們可以自由選擇!怎麼樣,我陶勇夠意思吧?”
“癟犢子的玩意兒,別得瑟,有尿性咱就一對一的幹,哪怕是砍斷俺的手腳,俺要是吭一聲俺就不是爺們兒!”
郝劍伸手指向陶勇,嘴裡嚷嚷着。
事情都發展到了眼前這種地步,郝劍眼看着自己這一方三人安危不保,不由在心底埋怨起白靜。
說什麼一切都聽她的,說什麼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可眼下他根本看不到她安排了什麼!
看來,只有他硬着頭皮抵擋一陣兒了,幸好他早有準備,在褲兜裡備下了比往常多兩倍的藥粉。
“一對一的幹?你特麼的腦袋讓驢踢了吧?還一對一的幹,你咋不說咱倆單挑呢?都特麼的什麼時代了,還有你這樣的傻比!”
陶勇用譏笑的語氣指着郝劍罵道。
“你……”郝劍的嘴脣囁嚅幾下正要說些什麼,卻是被白靜射過來的眼神打斷。
白靜的眼神裡滿含責備,似乎在埋怨他“越位”了——他只是個“二尾巴”,這會兒和陶勇說話的應該是白靜這個“大姐大”纔對。
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被郝劍生生吞進肚子裡,索性退到一邊,只是一雙手都放進了褲兜裡,隨時準備應付可能發生的緊急狀態。
白靜扭臉看向陶勇,臉上居然帶着玩世不恭的那種微笑:“哦,陶老二,我倒是想先聽聽,你給我們的兩條路都是怎麼樣的!要是有合適的,不妨我選擇一條。”
“哈哈哈!好,那你聽好了,我給你的兩條路,第一條嘛就是現在你和那個棒子國的女人一起跟我走,我火氣太大,你倆正好好好服侍服侍我,給我敗敗火氣,至於姓郝的,那就等在這兒,我要是被你倆給服侍爽了,興許也就像放條狗一樣的把他給放了!”
陶勇得瑟起來,邊說邊踱步,到了一張椅子前,一屁股坐下去,一雙穿着錚亮皮鞋的腳就勢翹在了桌子上。
“好,再說說第二條路,這條很簡單,姓郝的幾次三番壞我的事兒並
且壞了‘高炮團’的名聲,怎麼着也得有點兒表示吧?要不然,我和‘高炮團’還用在省城混嗎?隨隨便便的,他自己廢一條大腿,另外,呃,那個玩意兒,我剛剛說過了,男人的那個玩意兒也乾脆自廢,省得我的人動手……”
“啊!那怎麼可以?”
樸惠子冷不丁的打斷了陶勇的話。
直到話出了口,她才意識到好像有點兒激動過分。
“嗨,你個棒子國的燒娘們兒,這就真和他勾搭上了?我特麼的讓他自廢了那玩意兒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叫個毛呀?……”
陶勇一臉醋醋的表情盯着樸惠子。
“別扯那些沒用的,繼續你的話,我還等着選條路呢!”白靜打斷了陶勇的話。
同時,她也看了樸惠子一眼。剛剛樸惠子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在白靜看來應該是由心而發。
她不禁也產生了疑問:郝劍和樸惠子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以至於樸惠子會這麼激動?
只不過,現在不是她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玩”陶勇正上癮,好戲在她看來纔剛剛開始,重頭戲還在後頭呢。
陶勇的眼光從樸惠子曼妙的身段上轉移到了白靜粉鑿玉雕的臉上:“姓郝的自廢,然後這個棒子國的娘們兒留下來,我和她之間的帳還得慢慢的算。至於你嘛,你和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過節,不過你既然來替姓郝的和樸惠子出頭,那就是和我以及‘高炮團’爲敵……”
“然後我也留下來,用實際行動什麼的給你道歉,你是不是想說這些?”
白靜笑嘻嘻的打斷了陶勇的話。
郝劍在一旁緊張的心都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了,可他卻看見白靜若無其事的笑,他此刻開始後悔,讓白靜也牽扯到了這件事情中來。
白靜原本就心地善良單純,或許,她還以爲這只是在玩,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
“草,美女你連我的心思都猜中了,真聰明!我想好了,你剛剛不是罩着這個又罩着那個的嘛?我就想知道,你有多大的‘罩子’。”
一面說,他邪笑着伸手指向白靜的匈前:“你只要把你的匈罩當着我的面脫下來,然後讓我摸摸多大的尺寸,就成了,咱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你可以一根毛也不掉的走出這個門。哈哈哈!”
話說完,大概是陶勇自己都很有一種“成就感”,於是狂妄的再次大笑起來。
在他看來,此刻白靜以及郝劍和樸惠子完全就是他盤兒裡的菜,他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哈哈哈!二哥,你摸的準人家多大尺寸嘛?”
“臥槽!我看這妞的尺寸夠大,你們看她的匈,那完全就是一個純天然無污染的綠色大奶場!哈哈哈!”
“嗨,美女,我們二哥讓你脫你沒聽見嘛?話說,你要是再不聽話,那我們可就上手幫你脫了!只不過,弟兄們的手可都有些重,不知道你到時候能不能受的了!嘿嘿嘿!”
……
陶勇的話引發了屋子裡那些‘高炮團’小嘍囉們的鬨笑。一個個瞪着一雙雙狼眼,邪氣十足的盯在白靜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