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馬溢擇不着調可真不是冤枉他,此時老鄭頭都有些翻白眼了,那殭屍已經伸頭要去咬他了,而馬溢擇居然只是給那老鄭頭加了個BUFF,咋的你是準備奶他一口讓他繼續跟殭屍拼命死磕唄?
此時我一看那老鄭頭是真不行了便連忙讓馬溢擇不要鬧了,一會出了人命可就真不好玩了,可能馬溢擇覺得確實給這老鄭頭的懲罰夠多了,便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
馬溢擇撿起掉在一旁的桃木劍,然後朝着正準備往老鄭頭脖子咬上的殭屍就是一刺,但是他並沒直接去刺那殭屍,而是將那桃木劍攔在了鄭老頭的脖子前。
那殭屍正正好好的就咬在了那把桃木劍上,只聽一聲“咯嘣!”的聲響,那桃木劍應聲而碎,馬溢擇掐了個指決,然後將指決扣在那把桃木劍上就是一挑,那殭屍就輕而易舉的被馬溢擇掀翻在地,我連忙跑過去將昏過去的老鄭頭扶到了一邊。
馬溢擇看了看斷了的桃木劍然後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殭屍,冷冷一笑道:“就這本事還收徒弟呢?連桃木劍都是柳木做的,還真是個大神,他要能用這把木劍刺透殭屍我算他厲害。”
那殭屍被掀翻在地後又直挺挺的立了起來,然後張着血盆大口朝着馬溢擇就咬,馬溢擇一個閃身躲開那殭屍後從腰間的挎包中迅速掏出了幾張符紙。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符有金光,罩護吾身,急急如律令!”
馬溢擇唸了咒語後一個健步就衝到了那殭屍身前,朝着那殭屍的腳下就甩出幾道黃符,那殭屍被黃符貼中之後居然就蹦不起來。
馬溢擇甩出黃符後便迅速脫掉身上的外衣,這時我才發現馬溢擇的衣服裡原來還揹着一個東西,正是那個圓柱體的包裹,只見他一把拽下那個包裹放在地上,然後猛的一抓,一把桃木劍便被馬溢擇從包裹裡抽了出來。
那桃木劍好像就是五叔臨死時給我們的那把,記得五叔死後這把劍與那把金錢劍便被馬溢擇放了起來,沒想到這次馬溢擇居然把它帶來了。
馬溢擇咬破食指後在桃木劍上一抹,這就算是給這桃木劍開了鋒了,馬溢擇將桃木劍轉了一圈就刺了出去,正好刺中那殭屍的心臟,那殭屍發出非人類的吼叫聲,聲音極大。
嚎叫了幾聲後那殭屍便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沒了動靜,馬溢擇抽出那把桃木劍,而那桃木劍插入殭屍體內的那部分此時已經有些泛黑了,看樣子這殭屍體內也是有毒的。
我本以爲這殭屍會有多厲害,打的這老鄭頭沒有半點還手之力,可沒曾想馬溢擇上去幾下就解決了這殭屍了,看樣子這老鄭頭連半吊子都算不上啊,最多是個看了幾集林正英鬼片的影迷啊。
“小哥,牛掰啊!這麼快就解決了一隻殭屍!”
我對一旁的馬溢擇喊道,可馬溢擇依舊是站在那一動不動,而且臉上還露出了詫異的神色,我原本剛放下來的心一瞬間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緊了一樣,馬溢擇平時絕對不會露出這個表情,難道說這殭屍還沒解決?
想的這我便轉看向倒在地上的殭屍,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於是我便轉頭看向馬溢擇。
“小哥,怎麼了啊?有什麼不對嗎?”
馬溢擇盯着那個殭屍一直在看,聽我問他便轉頭冷冷的道:“宇總,這殭屍好像不是那個今天開棺看到的那位王家最老的祖宗吧?”
我聽馬溢擇這麼說便轉頭蹲下身去打量那個殭屍,我發現這殭屍好像確實不是那個棺材裡的,雖然都是老頭的模樣,但是我記得那個棺材裡的屍體可是有鬍子的,而且頭上的官帽是有一顆朝珠的,而此時躺在地上的殭屍頭上卻沒有朝珠。
我跟馬溢擇對視一眼,連忙轉身跑到昏死過去的老鄭頭身邊,馬溢擇猛推那老鄭頭的身體,想讓他清醒過來,可是怎麼搖晃都沒用,我一把拉開馬溢擇就開始狂抽老鄭頭嘴巴。
“醒醒!醒醒!你給我!醒!醒!你特麼醒醒!”
不是哥們行爲激動啊,是因爲這絕對是要出事的節奏,這殭屍看樣子最多剛死一百多年,而那隻老祖宗殭屍得比這個兇的多,而此時那棺材不知道在哪,這要是讓它跑了可就操蛋了。
我連抽了老頭好幾個嘴巴,可那老鄭頭只是悶哼了幾聲,馬溢擇連忙攔住我:“宇總別抽了,一會再把他打死了。”
我甩着發疼的手道:“小哥,不把他叫醒可不行啊,不然咱不知道這老傢伙把棺材放哪了,要是跑出來的話這村子裡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啊。”
就在我們心急火燎之時在一旁錄像的關宇道:“額......宇哥小哥,你們拿水潑他啊,就像你潑我一樣。”
我一想這辦法可行,關宇那種睡覺跟死了一樣的人都能被水澆醒,那這老頭說不定也能呢。
於是乎我一個健步衝進主廳裡去找水壺,可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半個水壺的蹤影,我氣急敗壞的跑回到老鄭頭昏倒的地方,一把奪過關宇的攝像機。
“關關!解褲子朝着他臉上尿尿!”
我讓關宇朝着這老頭臉上尿尿也是無奈之舉,誰叫這老頭這麼摳呢,不放幾個茶壺在主廳裡,關宇一聽我要他在鏡頭前尿尿也慌了。
“宇哥,這不好吧,我......我好歹也是有形象的人啊,而且我還得娶媳婦呢,這太丟人了,要不你來吧。”
“你有你妹的形象啊!我是主持人好吧!我也沒娶媳婦呢好吧!趕緊尿!”
我朝着關宇大喊着,而關宇還是傻呆呆的站在那,見他這樣我只能無奈的道:“關關啊,你放心吧,哥回去肯定讓剪輯部給你打上個馬賽克啊,你趕緊的吧,不然殭屍出來可就民不聊生啦。”
關宇聽我這麼說依舊是顯的格外的猶豫,我咬了咬牙道:“尿!下個月哥給你加一千塊錢獎金!”
關宇一聽下個月加工資就啥也不管不顧了,脫了褲子就尿啊,由於太用力還差點尿到馬溢擇身上啊。
還別說這一招還真有用,老鄭頭真就被關宇這麼一潑尿給澆醒了,而鄭老頭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小翠啊,快快快,下雨了,咱趕緊走,不然一會苞米地裡就得打出溜滑了。”
我一愣,馬溢擇一愣,連正在提褲子的關宇都一愣,這臺詞怎麼這麼熟悉呢?
“這小翠到底是誰啊?咋跟誰都鑽苞米地啊,關宇那個跟這老不正經的小翠是一個人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