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幾天,恐懼的事情總算要發生了,我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反而安定下來。咬着脣,我認命的擡手準備脫掉衣服。
“我的。”他又說。
“哦。”我跪坐起來,先是幫他脫了西裝,解掉了領帶,準備給他解開襯衫釦子時,他一把就拍掉我的手,然後站起了身。
“幾天沒做,你就發騷了?”他看了我一眼,轉身往房間外走去。
我坐在牀上,感覺自己像個傻子。呆坐了好一會兒,韋御風沒有再進來,客廳外面傳來了電視的聲音。我下了牀,韋御風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得想辦法問問他,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伊城這幾天肯定找我找瘋了,還有我媽和我弟。我這麼無緣無故的失蹤,他們肯定都擔心死了。
我提着一顆心走到開啓的房門口,韋御風半倚在沙發上抽着煙,電視上放着一部很老的片子,我記得叫《這個殺手不太冷》。他看得聚精會神的,完全沒注意我在悄悄的看着他。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移動了腳步。直到我走到沙發旁,韋御風才側頭,抖掉菸灰,他朝我招了一下手。
我趕緊走了過去。
“幫我捏捏肩。”他說着掐斷了手裡的煙,趴着躺到了沙發上。
我愣了一下,讓我給他捏肩?我又沒學過按摩,要怎麼捏?
“快點啊。”他不耐煩起來。
我只好彎下了腰,伸出雙手捏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都是骨頭,硌得我手疼。他沒吱聲,我就胡亂的給他捏着。
“你坐到我背上捏。”他頭埋在沙發裡,悶聲道。
我坐到他的背上繼續幫他捏着。
“用力點,你沒吃飯嗎?”他扭過頭吼了一聲。
我嚇得差點沒滾到沙發下面去,憋着一口氣,我使出了全身的勁瞎捏着他的肩膀。他跟死了一般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趴着,我也不知道捏得好不好,但我已經捏出了一身大汗。
“蠢死了。”好半天后,他咕噥了一聲,也不打聲招呼就翻過身來。
我毫無防備,眼看着要跌個狗啃屎,他拽住了我,我趴到他的胸膛上,兩個人大眼瞪着小眼。然後我額頭上的汗水滴到了他的眼睛上,他眨了一下眼睛,擡手擦掉。
“想我沒有?”他說這幾個字時,溫柔得可怕。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想他了,想他要是能出個車禍或者被人暗殺就好了。
他將我的頭按下去,然後我就被他吻住了。他一隻手摟着我的後背,另一隻手擦着我臉上的汗。
我想着他才罵我發騷,現在他自己就發騷了。
“和你男朋友做過沒有?”他咬着我的耳朵,聲音低沉性感。
我胃裡泛起噁心,他是不是有病?還是真的變態了?不,他就是故意的,大概這樣能加強他的性興奮吧。
“沒有。”我盯着他的脖子,想着一口咬下去能不能將他咬死。
“談了有兩個月了吧,竟然沒做過?”他表示質疑我。
我沉默,伊城確實想過,每次吻到情深處,他都很激動。我一直拒絕他,就是因爲我心裡壓着韋御風這個秘密,伊城是以結婚爲目的的,我總覺得對不起他。
“吻過你嗎?”他又問。
我還是沉默。
他抱緊我,然後又一個翻身將我壓到身下:“他吻過你嗎?”
“是。”我從牙縫裡蹦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