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要和他做。”他說這話時,手指已經長驅而入。
我弓了一下身體,咬着牙道:“我會和他分手。”
“我不允許。”他說。
“韋先生。”我定定的看着他,重複了一遍:“我會和他分手。”
他抽出了手指,扯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然後他夠過了旁邊的手機,點了幾下,他舉給我看。屏幕上的是我,視頻一直播着,全都只有我一個人,躺在那裡做着各種動作,不堪入目。
“殷采采,不要擅自做決定。否則,你的母親、弟弟,還有你的男朋友,都會欣賞到你精彩的表演,噢,還有你的同事和你的好朋友。”他將手機扔回茶几上,手指又繼續着剛纔的動作。
我彷彿入了魔怔,呆在那裡,眼淚刷刷的往下冒。韋御風這個王八蛋,他竟然拍了視頻,並且還只拍了我。
我不敢想像我身邊的人看到這些視頻,只要想一想,我就要活不下去。
“我選擇死總可以了吧。”他刺進我身體那一刻,我哭喊道。
“你當然不能死,我不捨得的。而且,你弟弟還在上學呢,你得給他賺學費。你媽還在菜市場賣菜,她已經失去了事業和丈夫,你怎麼忍心讓她再失去女兒?嗯?”他溫柔地吻住我的脣。
我閉上眼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我麻木地任他折騰着。
“聽我指示就行。”他道。
電影裡,瑪蒂達問里昂:人生總是那麼痛苦嗎?還是隻有小時候。里昂說:總是如此。
“你能給我一點反應嗎?”韋御風掐住我的下巴,“怎麼叫牀你忘了嗎?還是要我把視頻放給你再看一遍。”
我咿咿呀呀的叫起來,汗水混着淚水,嘶啞的喊聲混着喘息聲,像這個灰暗的世界。總是如此,總是如此……里昂的話在我腦海中無限的回放着。
這一回,我被韋御風折騰吐了。他從我身上下去後,我趴到沙發邊緣上將胃裡的早餐吐了乾淨。
“自己打掃乾淨。”他甩下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
我渾身都痛,痛得也分不清哪裡痛?我從前獲知的關於性的美好,在韋御風這裡,被毀了個徹底。以至於我在好長一段時間裡只要想到做愛就哆嗦,現在更是直接被他做吐了。
韋御風洗完澡後,換了T恤牛仔褲出來。見我還躺在那裡,他頓了一下腳步。
“晚上八點,我回來接你。”說完,他揚長而去。
我躺了很久才掙扎着爬起來。
老萬上了一次樓,把午飯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一聲不吭就下了樓。
我沒有胃口,清理完客廳就回到了房間。我爬到了牀上,下身應該是撕裂了,這會兒真是鑽心的疼。韋御風說晚上八點回來接我,又要去哪裡?我雙手抓緊了被子,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放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然後我就睡着了。睡得也不安穩,全都是噩夢,一會兒是我媽被高利貸那幫人打。一會兒是那天早上醒來,我媽撕心裂肺的在哭,我爸不堪重負走了。一會兒又是韋御風凌辱我。
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