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這麼死?”有人在輕輕拍我的臉。
我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韋御風回來了,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韋先生,對不起,我睡着了。”我爬着坐起來,下身的疼痛令我支撐不住的倒到被子上。
“怎麼了?”他問。
我撐着牀又想坐起來,他按住我,開了燈後,他掀開了被子。上下掃視了我一眼,他用詢問的目光看我。
我咬着脣,別過了頭。
他非常粗魯的開始剝我的身上的衣服,我怕得尖叫起來。
“韋先生,我求你,不要,好痛。”我哭起來,抱住他的手,恐懼讓我聲淚俱下,“真的好痛,你讓我緩緩,明天,也許明天就好了,好不好?”
他推了我一把,一條腿壓住我的上身,我動彈不得。他將我身上的褲子褪掉,又扯掉我的內褲,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嬌貴。”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翻身下了牀,他出了房間。
我驚魂未定,拉過被子瑟瑟發抖。
幾分鐘後,有人輕輕敲了敲房門。我擡頭,是老萬,我將被子拉上去將自己捂嚴實。
“韋先生讓我送這些上來給你。”他訕笑着,快步進了房間後,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了牀頭櫃上,放下後,他就飛快地轉身出了房間。
牀頭櫃上放着一小瓶藥和一條全棉的內褲。
韋御風真是大發慈悲啊。
大約一個小時後,韋御風回到了房間,他手裡多了一條白色的裙子。
“好些了嗎?”他問我。
“嗯。”我低聲應道。
“換上。”他將裙子丟了過來。
“要去哪裡?”我又多嘴了。
他不說話,將我從牀上拉起,脫了我身上的衣服,幫我穿上了裙子。穿好裙子後,他牽着我往外走。他把我牽到了另一個房間,我從沒有進過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很明顯是女人住的,大部分用品都是粉色的,估摸着還是個少女心氾濫的女人。
韋御風把我拉到了梳妝檯前,按着我坐下後,他坐到了我旁邊。
我看着他伸手拉開了梳妝櫃上的抽屜,琳琅滿目的護膚品和化妝臺,全都是一線奢侈品牌。我家還沒破產時,我媽也給我買一些不錯的護膚品,這樣的奢侈品,我卻從來沒有用過。
“你有十五分鐘的時間,抓緊。”他擡起手,盯着手錶看。
我不敢磨蹭,拿過化妝水和化妝棉。
快速化了個妝,我又隨手編了個辮子。韋御風還在看手錶,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超過他規定的時間。
我有些不安地站了起來,他雙手環繞過來,“今晚你是我的舞伴。”
我想此時氣氛這麼好,我是不是可以問一下他什麼時候讓我回家?我的手機呢?至少讓我打個電話給我媽報個平安吧。可我又怕惹怒他,萬一他抽風起來,再關我一個月,我就真的要崩潰了。
“明天一早送你回家。”他輕輕擁着我,細心地將髮飾戴到我頭上。
真是突如其來的驚喜,我大氣不敢出,只是抿着嘴笑了笑。
“好了,我們走吧。”他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