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貪花好色是常理,但像楊小志這麼貪花好色的人,的確少見。而帶刺的花很多,愛琴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愛琴躺在牀上,雖然不能動彈,但眼神裡的擇人而噬,充分表明了她作爲一個拉拉,同時又厭惡男人的意味。
楊小志沒有理會,只是饒有興趣地問道:“其實我也很好奇,你的身體強度爲什麼可以達到這種地步?”毫無疑問,代號零的鋼筋鐵骨,是楊小志見過的人裡最強的,遠超常人。
如果沒有辛採菱這門點穴奇功,別說是制住愛琴,對敵起來也有幾分麻煩,跟人型怪物一樣。楊小志甚至懷疑,她可以扛下子彈的衝擊。
愛琴冷哼了一聲,並不作答。
“嗯,你不說,其實我也能猜到一些,你的日記中間有一部分被撕掉了,大概就是你成爲代號零的事,至於代號基地,我有些風聞……”楊小志沉吟着,嘆了一口氣:“如果我猜的沒錯,這種力量並不是你練出來的,而是借用外物——類似基因藥物之類的東西,對吧?”
愛琴沉默着,很多時候,女人的沉默,也就說明了認同。
楊小志雖然吊兒郎當,但在來多倫多之前就做足了功課,不管是黑荊棘內部的矛盾,還是代號基地的秘密,儘管情報有限,但楊小志卻都記在了心裡。
唯一讓他意外的,只有愛琴而已。
他實在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大小姐脾氣十足的愛琴,居然會是那個殺人無數,冠絕世界的第一殺手!
楊小志苦笑道:“要是小蘭知道了,肯定會嚇一跳……”
愛琴扯了扯嘴角,終於開口道:“你……別讓蘭知道。”
“所以,你這是在求我嗎?”楊小志笑着,當然笑得很得意,至少在愛琴看來是這樣。
楊小志說到做到,沒把愛琴怎麼樣,雖然有時候這混蛋無下限到極點,但還是知道愛琴這朵荊棘花摘起來很有難度,‘一炮泯恩仇’這種下作伎倆顯然不適用,外國女人又不是那些扭捏的古代女子,被玷污了貞潔就要從一而終。甚至愛琴要是賤一點,告他一個強姦,那不是玩大了?
男人用下半身來思考是不假,但下半身好歹也有點思想不是?又不是當初那個憋了二十幾年的魔法師,有的是時間精力,慢慢來磨這朵倒刺遍生的荊棘花。
楊小志嘴角微微一翹:“我可以不告訴小蘭,但你也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放心,我沒有無聊到用這件事要挾你,這件事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也不是你想的那件事,滾牀單,也要雙方願意纔有快感,當然,也不排除你喜歡這調調……”
“到底什麼事!?”愛琴問道。
……
當楊小志帶着辛採菱離開吉爾伯特莊園,已經是深夜時分,雖然也是個不夜之城,但每天都徹夜狂歡的畢竟還是少數,大多數人還是要睡覺的,楊小志當然也算那大多數裡的一個,攔了一輛出租車,楊小志絞盡腦汁纔算記起了酒店的英文名字。
打到酒店時,結算一共二十一加元,楊小志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宰,在這種旅遊城市裡,出租車宰遊客是很常見的事,但楊小志也懶得計較這些,世情如此,被宰就被宰
吧。本來楊小志還想去一趟迷失酒吧看看的,但看時間已經很晚,想想也就算了,回到酒店,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
楊小志也不得不感慨,身在高位,處境想法都不一樣了,而且他到現在都不太能懂,爲什麼龍主和屠人王可以放心地把‘潛龍’交到他手上,按照柳大尉的說法,龍王九子裡的‘囚牛’纔是最合適的人選,身爲屠人王的得意高徒,也更熟悉潛龍。
可偏偏,楊小志勝出了,莫名其妙地勝出了,不僅是他和柳大尉,連陳婉瑩都覺得不可思議。即便是楊小志幫着治好了龍主,也不可能獲得這種饋贈。
楊小志正在沉思,一雙柔荑按在了他肩膀上,幫他捏了捏,楊小志回過頭,就看見了陳詩月,嘴裡動了動,卻只是喊了一句:“詩月……”
陳詩月挨着楊小志坐下,詢問道:“有不開心的事?”
楊小志搖了搖頭,抓起了陳詩月的手,說道:“沒有,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我之前一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步登天的事,現在纔算懂了。我一個沒錢沒勢的肥宅,居然能有今天的成果,說出去恐怕都沒人敢信。”
陳詩月眼角噙笑,但卻用一種責怪的語氣道:“你呀,老這麼悲觀,我在去墨爾本之前就說過,你未來的成就非凡,不是因爲你有多努力,也不是因爲你有什麼背景關係,你只是個平凡人,有平凡人的追求。”
“但……正是因爲平凡,才能讓你的今天這麼不凡。”
楊小志撓了撓頭,當然也不太能聽懂這種哲學類的東西。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陳詩月居然開口唸了一句《九陰真經》的開篇,緩緩道,“這是自然常態,你能有今天,並非偶然。人因爲有所求,纔能有進步,慾望,纔是人類進步的最大動力。”
楊小志聽得一愣一愣的,陳詩月是個女碩士,去墨爾本讀的也是人文專業,平時交流倒是沒看出來,一談起這種大道理,簡直比安利教授還牛逼。其實這個道理楊小志也懂,拉着陳詩月的手,笑眯眯地道:“詩月,你看,我們青梅竹馬,不如今天就私定終身怎麼樣?”
陳詩月白了他一眼,抽回了手,說道:“你個無賴,小蘭姐昨天叫了半晚上,你還沒玩夠?”
楊小志恬不知恥地摟住了陳詩月的腰,難以言語心中的感受,陳詩月和他是青梅竹馬的發小,甚至比李萌萌更早,楊小志對女性最初的幻想,陳詩月當然要屬第一。在楊小志父親離世後,陳詩月也依舊不離不棄,即便遠隔重洋,卻仍舊心心念念,這是何等的情深意重?
陳詩月倒在楊小志肩膀上,喃喃道:“小志,你知道嗎,我曾經想過,回國後就幫你討回公道,但那個時候你跟小蘭姐在一起了,讓我好難過……”
女人對愛情都抱有憧憬,而愛情是自私的,楊小志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可他實在拋不下,花心有一部分,但更多是責任。楊小志當然也知道,愛情容不下第三人,但可惜,現在不僅是第三人,第七第八甚至第九第十都有,好比是蝨子多了不怕癢,楊小志順其自然的也就掉了一屁股桃花債。
“我當時真的很生氣,但回頭
又想,你是因爲我和我爸的原因,才孤身闖蕩上海,能有一個女人在你身邊陪伴你,理解你,照顧你,我其實更應該感謝小蘭姐。”陳詩月繼續說着,“所以我才下定決心,我不會拆散你和小蘭姐,我寧願當你的小三……”
陳詩月說着,立直了身體,正容地對楊小志道:
“我要當你一輩子的小三!”
楊小志將陳詩月攬入懷中,情到濃時,久久不散,這對相互虧欠的苦命鴛鴦,終究還是糾纏在了一起,擁吻過後,是一陣長久的擁抱。
很多事其實就是這麼順其自然,所以,當楊小志把陳詩月剝光了以後,陳詩月並沒有反抗,甚至捂着自己胸口,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楊小志身邊的女人,比陳詩月胸大的很多,甚至陳詩月只能算倒數的一二,但她的身材比例很勻稱,即便沒有那麼壯觀宏偉的景象,卻依舊有種渾然天成的美感。
陳詩月撅嘴道:“人家每天都在按摩,但是錯過了最佳發育時段,都沒什麼效果……”
楊小志哄女人的本事當然也不可小覷,拉過了陳詩月,微笑道:“就這樣挺好的,以後有孩子的話,讓萌萌幫着喂也成!”
其實陳詩月不是很小,至少能分清正反面吧?主要還是因爲楊小志身邊的大胸女人太多,沐紅衣都不說了,還有李萌萌和紙鳶兩個也是‘巨’級的,俞勝蘭和陳婉瑩雖然沒那麼誇張,但至少能算個‘大’級別的吧?至於韓妙音……孩子都喂這麼大了,能小得了嗎?
陳詩月是正常女生的大小,對比不同,當然也就覺得自卑,聽到楊小志話,仍不住嗔怒,哼道:“我就知道,李萌萌那對大木瓜,是比我好吧?”
楊小志安撫道:“怎麼會,你和萌萌各有各的好……”
楊小志的女人裡,大概只有陳詩月和李萌萌有舊怨了,雖然知道李萌萌的遭遇以後,陳詩月已經釋然,但畢竟是當初的敵人,所以小心思還是有的,陳詩月不免有些氣苦:“真不知道欠了你什麼……”
陳詩月的第一次,當然還是順利地被楊小志奪走了,初夜的疼痛撕裂了少女,這是女孩變成女人的過程,但陳詩月環抱楊小志的脖頸,只是迎合着……
婉轉嬌-啼間,男人和女人合爲一體。
其實處女很麻煩,尤其是對楊小志這種精力旺盛的男人來說,和女人第一次並不能達到身體上的滿足,但奪走女人的紅丸,大概還是心理上的滿足比較多。別說是未經人事的女人了,連身經百戰的李萌萌,以及生過孩子的韓妙音都很難獨自對抗楊小志的攻勢。
儘管陳詩月非一合之敵,但楊小志還是很高興,因爲牀上綻放的那朵鮮豔,是滿足佔有慾最好的體現。楊小志雖然還有很多剩餘的精力,但摟着歡愉過後的陳詩月,都化成了愛憐疼惜。
陳詩月紅着臉,這是初成女人的恍然失神,也羞赧回味着那激烈的碰撞,這無疑是完美的第一次,雖然對女人來說,再完美,也依舊那麼疼。但那種甜蜜的感覺,卻抵消了一切。
“小志……”陳詩月呼喚着愛人的名字。
楊小志的小三隻有一個,名叫——陳詩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