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時候,白雅言稍微化了一點淡妝,就和媽媽告別後去參加朋友的聚會了,在久別重逢的大學聚會上,大家都心有慨嘆,一番下來,只有唏噓不已。
真是時光不待人,幾年過去了,大家變化都挺大的,有的結婚生子,有的依舊單身漂泊,有的事業有成,有的浪蕩無名,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酸甜苦辣。
馮永俊是一位青年才俊,在美國的一家銀行擔任董事長一職,他年輕瀟灑又風流倜儻,卻在大學的時候就喜歡着白雅言,但是隻是將這份喜歡藏在了心裡,並沒有說出來,這次回來看到白雅言這般漂亮,又是少婦,不禁心有所動,心想哪怕來點婚外情也是又浪漫又刺激的。
他又見白雅言的目光幾次三番穿梭在他的四周,落在他的身上,便以爲白雅言真的對他有了好感,卻忽略了白雅言眼裡的那份焦慮和不安。
他接着敬酒走到了白雅言的身邊,對她說:“你今天看起來很漂亮,可是卻有點心猿意馬,爲什麼呢?”
白雅言沒有聽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只是小聲的說:“聚會過後,我有點事情找你,你有時間嗎?”
真是沒有想到,白雅言居然如此主動,馮永俊莞爾一笑,和她碰杯,說:“非常樂意詳談。”
白雅言聽了很高興,喝了一點酒,就已經不勝酒力,而別的同學又過來和她碰杯,她又喝了一些,一圈下來,居然就已經臉紅了。
到了散會的時候,馮永俊來到了白雅言的身邊,扶住了喝的搖搖欲墜的白雅言,問她:“這麼晚了,你老公怎麼都不來接你?”
白雅言醉醺醺的說:“我老公?呵呵,我老公纔不會來接我呢,馮永俊,我,我有事情拜託你,你能不能?”
話還沒有說完,馮永俊已經將她扶到了一旁,對她曖昧的說:“我們先開個房間吧?”
“嗯?”白雅言一愣,笑着說:“你在胡說什麼啊?”
說着,她就擺手,說:“不是這樣,你不要亂想,我是說……”
“有什麼好說的?上了牀上再好好說啊!”馮永俊的手已經不安分的在她腰間亂摸,這讓白雅言的酒醒了一半,她用力推開了馮永俊,對他吼道:“說了你別碰,你沒聽到嗎?”
周邊還有點服務員在打掃殘羹剩飯的聽到了不禁停了下來,原地的兩個人愣在那裡,馮永俊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白雅言已經慌亂的走出了房間,再看看,周圍的同學早就不見了影子,她只得向樓下奔去,連電梯都懶得等。
可是馮永俊卻不甘心,他追了出來,見白雅言向着樓梯那裡跑了,便也追了過去,喊着:“雅言,你要去哪裡?”都怪自己太心急,說漏了嘴,居然讓這少婦要逃跑,哼,已經到嘴的獵物又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白雅言慌亂的向停車場那邊跑去,今天她開了白父的車出來,就想馬上上車,就擔心馮永俊會跟上她,真是想不到,原本還想讓來自美國的他幫自己的忙,想不到他居然是個大色狼啊!想想就噁心的想吐呢!
馮永俊也跟着下了樓,剛想向她跑過去,忽然出現三個壯漢,攔在了他面前。
馮永俊一見這三個人長的凶神惡煞的樣子,就覺的有點不妙,只聽見其中一個胸肌發達的壯漢說:“怎麼樣,兄弟,來練練?”
馮永俊馬上變成了一隻烏龜,用雙手擋着,退後幾步說:“我酒店裡落了東西了,我回去取一下哈,大家再見!”
說着,他頭也不回的奔回了酒店,哪裡還再敢追白雅言,心裡卻在罵個不停:真是見鬼,沒想到白雅言身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在保護,看來白雅言也不是什麼好鳥,黑白通吃啊!只可惜他這次是吃不上便宜他們了!
那三個壯漢朝另一邊的一輛車看了過去,但見那輛車的司機座位的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張清純的臉來,白梓琳對他們笑了笑,指了指停車場,一句話也沒有說又將車窗搖上去了。
“老大,我們去吧,那裡還有個好貨等着我們呢!”
“嗯,不着急,有兩個兄弟在那邊攔截,這會兒估計已經等在酒店裡了吧?”
三個人去了停車場,就看見自己的兩個兄弟果然將一個女人綁了起來,那個是老大,肌肉最發達的男人摸了一把白雅言的小臉,說:“果然不錯,比老闆長的還要好看,擡上去吧!”
“你們幹什麼!”白雅言瞪大了眼睛,既驚恐又憤怒的看着五個人。
肌肉男哈哈一笑,說:“上去自然就知道了!”幾個人聽了也不懷好意的笑起來,擔心白雅言叫出聲音來,便用膠帶將她的嘴封住了。
白雅言被扔在了一張大牀上,肌肉男將一條皮鞭放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老闆椅裡,看着滾在牀上的白雅言,兩眼放光。
“僧多粥少啊,兄弟們。”肌肉男感嘆一句,“今兒個我就先來了。”
白雅言聽了又是一驚,這話分明是要……她不敢再想下去,想要掙扎,卻被兩個男人按倒在了牀上,一個男人拿出了鐵鏈子,將她栓在了鐵牀欄杆上!
一個男人將她的膠帶撕了下來,對肌肉男說:“要來點叫聲才更刺激,老大,你說是不是?”
“你們……你們……到底誰指使你們的?”白雅言的身子微微抖着,有點害怕,卻又努力讓自己撐着平靜下來。
不要慌,她不能慌,一定要冷靜,雖然兩個男人按着她的腿,但是並沒有綁上,她一定有辦法逃脫的!
那肌肉男笑的淫邪,站了起來,當着她的面就開始脫衣服,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來,身材的確好的沒的說,他對白雅言說:“小娘們,老子也算便宜你了,看在你貨色好的份兒上,老子才上你的,你以爲老子誰都要麼?”
“說,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白雅言不甘心的問,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宰割,難道是古鷹來嗎?他真的有這麼狠心嗎?
看到那個肌肉男將褲子也脫了下來,她驚駭的扭過了頭,不敢再多看一眼,那肌肉男見她這般,反而笑起來,說:“這娘們居然還害羞了,真是有意思,不知道待會兒要怎麼表現呢?”
別的男人聽了都哈哈的笑起來,眼光都色色的釘在白雅言的身上,更有男人,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將她的外套
脫了解開來,露出了裡面一件粉色的內襯來。
“別碰我!”白雅言憤怒了,眼裡幾乎要噴射出憤怒的火焰來,看着眼前這些男人,說,“你們要是再碰我,我就咬舌自盡!”她寧願死也絕對不要受到這般的羞辱!
“沒關係,我聽說你還有個小女兒呢,聽說還貌美如花,只不過不知道嚐起來怎麼樣,嫩雛兒也是極好的。”肌肉男靠近了白雅言,用大手撫摸着她的小臉,拍了拍,變的陰險無比起來。
白雅言一愣,馬上說:“你怎麼知道我有女兒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幹我們這行的,怎麼可能不把你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呢?反正你也有個不愛你的老公,不如從了我們,你也少受一點折磨,豈不是更好?”肌肉男勸白雅言。
“呸!你休想!”白雅言吐了一口唾沫在肌肉男臉上,一臉冰冷無畏的扭過頭不看他,就算她死了,古鷹來即使不愛她也會疼愛古以甜的,又怎麼會讓他們欺負孩子呢?她纔不吃這一套呢!
“夠味道!”肌肉男抹了一把臉,又笑起來,對白雅言說:“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就是你老公派來對付你的。”
“你胡說!”雖然恨古鷹來,但是她也不認爲古鷹來居然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便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反駁道。
“信不信隨便你,反正今晚你是我們兄弟幾個的,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肌肉男俯下身來,想要親吻白雅言,但白雅言卻躲開了。
“啪”肌肉男拿起桌子上的鞭子,一鞭子甩在了白雅言的身上,惡狠狠的對她說:“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跟老子在這裡裝純,你是幾斤幾兩老子看不出來?這麼風騷的媚骨,看到老子居然還不心動?你裝什麼聖潔?以爲自己是聖母?”
白雅言的身上被鞭打了一次,感覺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卻依舊狠狠的盯着那肌肉男,說:“想要我?我告訴你,除非天塌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滾!”
那肌肉男也絲毫不客氣,冷笑着說:“不給老子是不是?老子抽死你!”
說着,就又鞭打白雅言,幾下就將白雅言抽打出幾道血跡來,一邊還罵白雅言:“裝聖潔是不是?就算抽死你老子也要暴你,讓你做孤魂野鬼,死不能超脫!哼!”
白雅言忍着痛苦冷笑,那肌肉男問她:“說,伺候不伺候老子?”
白雅言吐了一口血水,堅決的說:“休想!”
那肌肉男憤怒的將鞭子扔在了地上,露出扭曲的淫笑,說:“你說不就不了?老子也不聽你的,今天有你好受的!”說着,就撲到了白雅言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放開我!”白雅言尖叫起來,卻聽見周圍的男人一片淫笑,不禁慌亂起來。
這次真的完了,她是不是真的逃離不了這個狼羣了?她的衣服被撕扯開來,露出了那傲人的雙峰來,不禁讓這羣男人眼露淫光,蠢蠢欲動!
而就在這時候,酒店的客房房門忽然被人踹了開來,幾個身穿黑西服的人忽然進來,將這幾個壯漢都嚇了一跳。
“砰……”的一聲槍響,還匍匐在白雅言身上的肌肉男口吐鮮血倒在了白雅言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