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曼再次睜開雙眼醒過來時,她發覺到,自己現在正是在她現在居住的家裡,在客廳的沙發前躺着。
想動一下,卻一點動彈不得,手腳都被繩子綁住,嘴巴也被封口膠封住。
這種現象,又讓她猛地聯想到五年前,她也被許辭遠這樣對待過……
“唔——”她驟然驚恐了漂亮雙眼,發出困獸一般的掙扎。
冷鳶聽見她的聲音,從她房間裡悠然慢慢踱步出來,瞥見她醒來,挑眉一笑,“醒了?”
“唔唔唔——”何曼張大的雙眼死死瞪住她,不停的在地上掙扎。
冷鳶不急不慢的拍拍她的臉,“你幹得不錯嘛,連東西都打包好了,準備跑路?”
她剛纔進何曼的房間觀察過,東西衣物已經收拾好,甚至連飛機票都準備好了,很明顯,何曼要走。
“只不過很可惜。”冷鳶狀若惋惜的笑着說,“在我的眼皮下,你覺得你能跑出這個城市?就算你能跑得出這個城市,以爲去到別的地方我就沒辦法找到你?”
“……”
“別太小看我冷鳶。”她勾脣笑着,很無害,拍着何曼的臉,毫不客氣加重力道,“管你跑到哪個角落,縱然你準備好一條再好的後路,我如果想找,就一定能揪出你。”
這一點,她說得毫不誇張,她自己或許沒有這個本事,但有人會有這個本事,而只要她開口,那個人,就一定能做到。
何曼說不出一個字,只能拼命的發出“唔唔”聲,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冷鳶。
“是不是很想說話?”冷鳶似乎洞悉她內心在想什麼,勾脣輕笑道,“那就讓你說說。”
說着,她伸手一撕,直接撕開何曼嘴上的封口膠。
得到說話的機會,何曼憤怒瞪着她,一字一句的冷笑道,“大庭廣衆之下你敢綁架我,早就有人把你的舉動看在眼底,馬上就會有警察來這裡,你別得意!”
她記得,她是在馬路邊打車的時候,被這個女人敲暈的,這麼明目張膽,看來之前是她高看了這個女人。
但很快,冷鳶聽完她的話,笑了,蹲在何曼的面前,不緊不慢的拿過旁側茶几上的一個醫藥箱,漫不經心的說,“這種事情,就不勞煩你費心了,警察來的時候,估計你也沒氣了。”
“……”
“順便,我連報紙頭條的標題都給你想好了。”她一個一個取出醫藥箱裡的工具,側眼看了何曼一眼,“你知道等你死了後,報紙的頭條會怎麼寫?”
“……”
“就寫,‘消失五年的影紅明星沈涼音因精神病而自殘最終自殺於室內’。”冷鳶挑眉詢問,“你覺得這個標題怎麼樣?”
沈涼音臉色一僵,雙瞳無限擴大,“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爲了潛伏在顧北笙身邊好下手,這五年來她改變身份,改變樣子,整出一個跟自己原本迥異樣貌,這麼久連顧北笙都沒察覺,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就你那點破身份,想知道有多難?”冷鳶輕笑着說,“那個男人因爲根本對你沒意思,才懶得理會你是什麼人,但是我不同,我這人,最愛專門懲治賤人,特別是你這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