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堅硬,那灼熱的溫度,西門疏一張臉頓時就紅了,絕豔的面容更顯嬌羞嫵媚。洌璨啚曉
西門疏本想點頭,轉念想到昨夜東方邪差點侵犯她,他那麼瘋狂的吻,肯定在她脖頸以下的部位留下痕跡。
她不能讓他看到,不是怕他嫌棄,面是怕他不顧一切去找東方邪。
端木夜也敏銳的察覺到她的反應,還有她突然僵硬的身子,緊繃的神情,擔憂的叫了一聲。“蕊兒。”
西門疏深吸一口氣,推了推端木夜。“我餓了。”
“蕊兒。”端木夜神情透着幾分凝重,她有事瞞着自己。
他昨夜去玉溪宮,原本打算與她纏綿,卻不料東方邪竟然在院中撫琴,還好他只是在院中,若是在屋子裡,一場打鬥是避免不了。
東方邪在院中撫了一夜的琴,他在暗處聽了一夜,直到天亮,東方邪才離去,他也回到質子府。
“我餓了。”西門疏加重音,帶着幾分警告的味兒。
端木夜挑了挑眉,摟着她的腰坐起身,他們之間有一種默契,對方不想說,他們絕對不會逼問,耐心的等着對方自願說。
端木夜讓管家準備膳食,西門疏卻要去外面吃,端木夜自然入她所願。
他們沒有掩人耳目,刻意保持距離,而是親暱手牽手,他就是要藉此告訴東方邪,她是他的,休想覬覦。
街道上,西門疏見路旁的小攤上擺着許多簪子,想到昨夜她那支簪子對東方邪一點殺傷力都沒。
拉着端木夜走了上去,拿起了上面的一支簪子,沒有多餘的吊墜,西門疏拿在手中轉動着,有幾分重量,對着端木夜輕聲道:“這簪子倒是挺好看的。”
端木夜微微低首,掃了一眼她手中的簪子,一看就知道,那簪子不是什麼上品。
可是,誰讓她喜歡呢?柔聲道:“喜歡就買下。”
“倒不是喜歡,而是這簪子夠堅硬。”餘下的話西門疏沒說,端木夜卻也知道是何意。
“老闆,全包起來。”端木夜二話不多說,丟下一錠金子。
老闆一聽,有些傻了。“爺,真要全包起來嗎?”
西門疏揚起頭,笑着看了他一眼,對老闆說道:“不用這麼多,我挑幾支就可以了。”
老闆笑米米的說道:“夫人請挑,喜歡什麼就挑什麼。”
一聲夫人,端木夜心情更陽光了,所有的不快全沒了。
西門疏挑了幾支,老闆本想找錢,端木夜很大方丟下一句,不用找了,樂得老闆半天反應不過來。
西門疏見他總算是一掃陰霾,挽着他的手臂,朝她喜歡去的一家客棧走去。
端木夜摟着她的腰,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幾次欲言又止。
“木夜,想說什麼就直接說。”西門疏停下腳步,等了他半天,也不見他開口,最後她忍不住了。
端木夜輕咳了一聲,彆扭的說道:“蕊兒,以後不要再與東方邪單獨相處。”
聞言,西門疏臉色微微一沉,聲音冷了幾分。“木夜,難道你還信不過我。”
想到昨夜,西門疏垂下眼簾,東方邪若是用強,她真毫無反抗的能力。下熱邪羞門。
端木夜見她面色變得沉鬱,可他卻不後悔。“我不是信不過你,而是信不過東方邪。”
他能感覺到,東方邪對她的愛,不是佔有慾,也不是打擊他,而是真的愛。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誰能受得了,而且,他獨佔欲太強,容不得任何人與她過分親近。
“如果他對我做出什麼事,你放心,若是反抗不了,我一定會用簪子了結自己。”西門疏有些賭氣的說道。
端木夜一聽,臉色陰晦難辯,西門疏知道,她這句話激怒了他。
低頭吻住她的脣,帶着懲罰的啃咬。
直到嚐到血腥味,端木夜才放開她的脣,西門疏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拉着向前走。
西門疏微微掙扎着,看着周圍的人羣投來詭異的目光,還有些輕蔑的目光,心中一急,說道:“木夜,這是大街上,你別這樣。”
端木夜聽而不聞,頭也不回,只是拉着她走。
西門疏也不再掙扎,任由他牽着她的手,在大街上急步穿行。“木夜,我錯了。”
聽見她認錯,端木夜停下腳步,轉頭盯着她,寒聲問道:“錯在哪兒?”
“我不該賭氣說那句話。”她心裡本就難受,又因他話趕話,不知不覺便說出口,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已激怒了他。
端木夜深深皺起眉頭,眼中憂鬱卻始終無法散去。“以後在說這句話時,請你先想想安安。”
西門疏驟然愣住,擡眸望着他。
他並沒有說一些感性的話,只是讓她想想安安,她要想的豈止是安安,還有笑笑。
兩人之間氣氛詭異,即使如此,端木夜也沒丟下她獨自離開,西門疏並沒帶他去她以前喜歡去的那家客棧。
隨便找了家客棧,隨便點了一些吃食,兩人隨便填飽肚子,直到結賬,離開客棧,兩人都各有所思。17gsb。
“木夜,我答應你,無論在任何時候,我都將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西門疏突然拉住走在前面的端木夜。
死,對端木夜來說,是一種禁忌,尤其是他在乎的人。
沒有誰比他更想救西門疏,可惜,他無能爲力。
“記住你說過的話。”其實,他早就沒生她氣了,只是拉不下面子,她現在給他臺階,他不會拿喬不下。
“你也要答應我,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要將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見他退步,西門疏鬆口氣。
端木夜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口頭上並未回答他的話,表情卻回答了,拉着她的柔荑,急促的朝前走。
西門疏望着他不斷晃動的高大背影,黑髮飛揚,時不時掃到她臉頰上,漸漸的,她跟不上他的步伐,氣息不順起來,輕聲問道:“木夜,我們這是要去哪?”
端木夜扭頭望了她一眼,眸中閃過一抹溺愛,輕聲道:“回府。”
他並沒抱着她,施展輕功,而是拉着她跑,享受着奔跑的樂趣,卻忘了,他們都吃過飯,端木夜自己沒感覺到什麼不適,西門疏卻覺得,右腹隱隱作痛起來。
質子府,大門外。
端木夜停了下來,深幽的眸含着笑看着她,見她的臉色有些不正常,這才意識到什麼,擔憂的問道:“還好吧?”
西門疏微彎下腰來,手緊捂着胸口順氣。
由於剛纔的奔跑,心跳加速得厲害,面頰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額際沁出的細密的汗珠。
隱隱作痛的右腹,因停下奔跑而消失。
西門疏擡手,朝他揮了揮。“沒事。”
看到她泛紅的臉頰,端木夜心中一陣動盪,晴欲一發不可收拾。
餘光瞄見他依舊站在原地,西門疏緩和下來,說道:“真沒事,就是剛剛跑得太急,跟不上你的速度,有些累。”
話一落,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只覺天眩地轉的,腰突然被一隻如鐵的手臂緊錮着,隨即雙腳離地,身子飄了起來。
沒走大門,端木夜帶着她,直接飛躍過牆,雙腳落地,西門疏的身子被抵着,後背緊緊的貼靠在牆上。
“木夜。”
端木夜整個身軀籠罩住她,胳膊牢牢的箍住她的纖腰,懷中抱着她,他只覺得踏實,那種踏實取代了席捲而來的晴欲。
這種感覺......這種美好......
心,終於不再空虛。
西門疏低着頭,伏在他懷中喘息着,心卻跳的厲害。
臉貼在他心口處,他的心臟跳動的頻率勝過她。
一聲一聲,彷彿隨時都會跳出來。
“木夜。”除了叫他的名字,西門疏不知道說什麼,手指緊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帶着輕微的顫慄。
端木夜雙手捧着她的臉,吻愛憐的吻着她的眉心,再滑到臉頰,炙熱的吻最後落到脣,深深的吮吻着。
一吻終至,他灼熱的薄脣,遊離到她的耳邊。
粗重的喘氣,那氣息噴吐她的耳窩處,西門疏忍不住顫抖一了下。
耳朵是她的敏感處,端木夜一笑,又攬住她的腰,將臉埋進她脖頸處。
他並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只是這樣抱着她,良久,端木夜俯下頭,輕輕吻她的髮絲,薄脣微微開啓:“你是我的。”
剛剛兩人填飽肚子的客棧,角落裡,坐着一白衣男子,一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壓低聲對白衣男子說道:“主子,您已經確定他們的安全了,我們還是回楚......回家。”
白衣勝雪,儒雅秀致的俊美五官,妖孽絕世,臉上保持着和煦的笑容,目光溫和中透着邪魅的犀利。手持一柄摺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身上流露出高貴清俊的氣質,無形之中充滿壓迫人的力量。
此人不是端木凌然是誰?
端木凌然溫潤一笑,問道:“影,你說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小皇叔易了容,自己一眼便能認出他,而自己沒易容,小皇叔居然沒發現他。
“主子,這不是您該關心的事。”影說道。
“誰說不關我的......”“事”字還沒說出口,端木凌然餘光外面大街上一抹熟的身影,臉色猛的一變,不顧一切的衝出去。
“皇......主子。”影丟下一錠金子,立刻追了上去。
這是蒼穹國,可不是楚南國。
若是以前,他不會這麼擔心,可現在,蒼穹國與楚南國還在交戰,若是讓東方邪知道,楚南國的皇帝來蒼穹國,還大搖大擺出現在帝都。
端木凌然跑到大街上,抓住一個女子的肩,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凌......”
雪字還沒出口,女子擡手就給他一巴掌,還罵了一聲。“精經病。”
不是凌雪,端木凌然失望的站在原地,女子那一巴掌彷彿不是打在他的臉上。
衝出來的影,被剛纔那一幕驚住了。
他們皇帝這張臉,擺哪兒都吃香喝辣,還是第一次有女子敢給他一巴掌。
影不知道的是,在端木凌然還是太子時,西門疏就給他開了先例。
“凌雪。”端木凌然失神的喃喃叫着,目光犀利的在人羣裡找尋着,見遠處那一抹白影,端木凌然又準備衝上去,卻被影拉住。
“主子,沒有雪郡主,雪郡主已經......”見端木凌然這樣,死字影怎麼也說不出口。
端木凌雪死前,還是郡主,所以他們都叫她郡主。
“我剛剛明明就見到是她......”端木凌然甩掉影扣住他的手臂,影卻先一步,一掌將他打暈。
在遇到雪郡主的事上,除了攝政王,沒人能控制得住皇上,攝政王也叮囑過他們,無論在何時直接將皇上打暈。
影接住被打暈的端木凌然,抱起他朝客棧走去。
同時,遠處站在小攤上的端木凌雪轉過身,看着影將端木凌然抱進客棧,她只見到影的背影,更沒看清楚端木凌然,只覺得心突然抽痛起來。
“夫人。”身邊的丫環拉了拉。“還買嗎?”
端木凌雪回神,說道:“買,當然買。”
付了錢,拿着東西離開,端木凌雪手按住心口的位置,三步一回頭,她也弄不懂爲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尋什麼?
“夫人,您沒事吧?”丫環問道。
端木凌雪搖頭,微微一笑。“沒事。”
直到兩人拐了個彎,端木凌雪纔沒回頭。
心突然空蕩蕩,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遺留在了那個客棧內。
質子府。
端木夜抱着她躺在牀上,除了吻並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下巴靠到她的肩上,緩緩的闔上了眼。
一股讓她窒息的重量,壓到她身上,端木夜幾乎是將所有重量都交給她,他的身體這樣沉,她能感覺到他滾燙的肌膚。
他在壓制晴欲,在她沒點頭之前,他沒有動她。
“木夜......”西門疏顫抖着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端木夜擡頭,吻住她的脣,他霸道的親吻,帶給她的負擔,甜蜜之中有些痛苦,痛苦之中卻甘之如飴。
西門疏微揚起頭,雙手托住了他的臉龐,靜靜地看着他。
端木夜也睜開眼睛看着她,從她清澈明亮的眸中,看着映出自己的五官,清楚地勾勒出自己臉上表情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木夜,我......”西門疏想將自己拒絕的理由告訴他,想告訴他自己的擔憂。
猶豫之後,閉上雙眸,一咬牙,微微拉開自己的衣領,雪頸下有着青紫的痕跡,一看便知是昨夜留下的吻痕。
端木夜瞳孔一陣緊縮,冷傲而傾城俊美的臉孔無比陰寒,狹長的鳳眸微微地眯起,看起來邪妄無比,帶着狠絕。
剛剛他的吻,只在她臉上,下巴以下的部位他都未吻,也非他上次留下的,這吻痕一看便知是昨夜留下,顯然這不是他留下的吻痕。
昨夜......東方邪。
他想不顧一切的撕開她的衣衫察看,可他又不敢,怕結果是他所不能接受。
“東方邪,我要殺了你。”端木夜翻身而起,殺氣涌現。
“木夜。”西門疏一把將他抱住,急切的解釋道:“木夜,別這樣,他沒把我怎樣?我的身體依舊只屬於你一人。”
端木夜薄薄的嘴脣緊抿成一線,冷邪的微微翹起,懾人心神的邪佞,倨傲的下巴緊繃着,宛若刀削般鋒利犀銳,臉上凝結了一層冰霜。
鳳眸中凝結着一層陰沉的寒氣,犀利的目光泛着寒意,一字一頓。“他敢碰你。”
“沒有,他只是吻。”西門疏卻不知,在端木夜眼中,碰跟吻是一個意思。
端木夜當然知道,除了吻,東方邪並沒有實質上的佔有她,否則不可能如此急促的結束,除非東方邪性無能。
想到她的反常,每當他要進一步時,她總是拒絕,不是排斥他,而是擔心東方邪留在她身上的吻痕被他發現。
現在又說出來,她是在心疼自己,她感覺到自己對如火勢的晴欲,抱着她,卻不能與她合二爲一,那是多殘忍。
想到她負氣的話,原來不是脫口而出,而是......他不知道她是如何阻止東方邪侵犯她,卻能想象得出,一定不容易。
怒火減退,端木夜翻過身,手指着她胸上的吻痕。“就爲了這個,所以你才拒絕我。”
“我怕你衝動。”西門疏垂眸,她真怕他衝動的跑去找東方邪拼命,四年前江邊的事,依舊記憶猶新。
東方邪的卑鄙程度,她見識過。
“傻瓜。”端木夜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長髮,他要的不是她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不是在任何情況下都爲他着想。
他要她信任自己,可以將他當成發泄的對象,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端木夜在心中發誓,他一定會給她一個安寧的未來,有他,有她,有笑笑,有安安,以後或許還有屬於他們孩子。
幸福的家園會有,幸福的未來會有,幸福的......
“木夜,我向你保證,不會再給他機會吻我。”西門疏鼻子有些痠痛,只要真正懂端木夜的人知道,那狠絕冷傲背後,藏着一顆最火熱的情感。
西門疏擡手,摸着他高蜓的鼻樑,有着高傲不可一世的自信狂妄。
凝望着她的那雙黑眸一點一點收緊,那團飄遠的黑雲又漸漸籠了上來,將端木夜包裹地嚴嚴實實。“你該向我保證的是,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以命爲先。”
人只有活着,纔有希望,他只要她活着,而不是像疏兒那般,只是給他一具冰冷的屍體。
西門疏笑了,撫摸着他鼻樑的小手滑落到他脣上。“人家都說薄脣的男子最無情。”
可是她知道,無情之人卻最深情的,一旦動了情,那便是一生一世,癡情不悔,世人少能比擬。
“是嗎?”端木夜壓在她身上良久未動,複雜的目光靜靜地凝望着她。
他對她,似乎有着千言萬語全化在目光之中。
西門疏還想說什麼,卻堵在喉處,緊得發慌。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漫延,空氣中浮動着詭異。
端木夜沒察看東方邪到底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西門疏知道,不是嫌棄或是噁心,而是憐惜,顧及着她的感覺。
她說只是吻,他相信她,那種信任不是敷衍,不是安慰,而是發自肺腑。
信任到不需要去求證。
良久,端木夜動了,從她身上翻下,輕摟過她纖腰,兩人側躺着,相擁着。
他的信任,讓她感動。
“木夜......如果你還想要......我可以。”他對她的渴望,絲毫沒減。
端木夜身體一僵,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眸中是滿溢的寵溺,他是渴望着她,她先前拒絕,無非是不想讓他看到東方邪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她心疼他,沒辦法之前,寧願主動告訴他,也不想見他忍欲。
他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只是遇到她,在她身上他的意志變得薄弱。
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憐惜的摸了摸她的秀髮,淡淡的吐出兩字。“睡吧。”
“我......”16607827
“別隻爲我着想。”端木夜打斷她的話,他的身體對她身體渴望的反應,他控制不了,但是他能控制自己。“能抱着你,對我來說也是種滿足。”
心中無比動容,西門疏眼睛彷彿進了沙子般難受,繞上他腰間的纖臂輕輕合攏,西門疏將臉埋進他胸前,聽着他胸口傳來有力的心跳之聲。
一滴清淚滑出眼角,悄然無聲地落到他胸前的衣衫上,潤出了一個溼圈。
一滴涌出眼眶,二滴接踵而來,接着......一發不可收拾。
端木夜呼吸微有些沉重,垂下眼簾,將她越摟越緊,似要揉進他身體一般。
西門疏索性不在壓制,在他懷中肆無忌憚的哭出聲。
沒有理由,只是想哭。
愛上東方邪時,她愛得理智,東方邪對她的疏遠,只會讓她莫名的苦澀,愛上端木夜時,沒有理智可言,做了什麼事,她自己都不清楚,酸甜苦辣全都涌了出來。
在東方邪面前,她從不曾流過一滴眼淚,在端木夜面前,有些眼淚在不知不覺時便涌出眼眶。
倏地,端木夜感覺到什麼硬硬的東西塞到他手中,低眸一見。“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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