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你這是怎麼了?”溫母走上前,慌忙抱住溫柔,眼神看向溫暖是毫不掩飾的惡毒,她就知道,只要一碰上溫暖,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麻煩,她真的是不明白,溫庭閆爲什麼非要把溫暖留下,就算是爲了溫氏集團,也沒必要這樣巴結着她吧!
溫柔縮了縮身子,這時候,由於溫柔之前的驚叫,早就吸引了一部分人過來,大多數人從來喜歡看熱鬧。
此刻的溫柔看起來是那樣的柔弱,搖搖欲墜,幾乎隨時會昏過去,男人總是喜歡柔弱的一方,於是,兩人還未說話時,大多數人的目光已經被溫柔吸引了,再對上溫暖時,眼底多了幾分責怪。
偏偏,溫暖還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這樣的她,在水晶燈下,別有一番滋味。這樣的女子往往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相比於溫柔的柔弱,更多的人會偏向於溫柔,這樣的美女,纔是他們可以接近的。
溫柔抽着肩膀低聲哭泣,“姐姐,我不是故意提到你被靳言哥哥拋棄的……”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在衆人面前的溫暖,騰的變了臉色,很快又恢復到平靜。
女人總是會嫉妒比自己長得漂亮的,溫柔的話一說出,率先攻擊溫暖的是姚欣,她一頭如墨的黑髮散在身後,紫色的蕾絲線將一束小發懸在耳側,這樣的打扮本來是應該很養眼的,偏生到了姚欣這裡,感覺怪怪的,整個人的氣質也降低了許多。
“溫暖,平時你在公司裡欺負人也就算了,沒想到,你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也是這樣,你……你怎麼這麼惡毒!”姚欣痛斥着溫暖的罪行。
這時溫母突然大哭了一聲,“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你說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爲什麼,你爲什麼還要回來?爲什麼要破壞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溫母伸出手,摟着溫柔,把她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裡,在別人看來,倒像是害怕溫暖對她們做什麼。
這一舉動,更是無意中坐實了溫暖的“惡毒”。
溫暖自嘲的笑了笑,她當真是不該回來,曾經,她拼盡全力想要換溫母一個正眼看待,想要體會一下有母親疼愛的感受,爲此,她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卻不想,最終得到的就是這些,是她太過於奢求了嗎?
“我爲什麼不能回來?難道溫家就不是我的家嗎?難道我就不姓溫嗎?你一個不姓溫的人都能呆在溫家,我憑什麼不能?”溫暖反問,她沒了洛瀟瀟,一樣會反擊,她從來都不是砧板上的肉。
溫母被堵的啞口無言,一旁稍微有些腦子的人,則是從這一襲話裡,聽出了弦外之音。
再看溫暖對溫夫人的態度,甚至有人竊竊私語,溫暖會不會不是溫家的女兒,會不會溫暖是溫庭閆的私生子,所以,她們母女兩人的感情纔會這樣差。
各種猜測紛紛而至,比起是不是溫暖推了溫柔,他們更關心的是溫暖是不是溫家的女兒。
姚欣想了想,還是沒有在上前說什麼,她要做的只是時不時的添一把火,若是不小心被蘇靳言逮到了,那可就麻煩了。蘇靳言和溫暖宛如王子和公主一起進來時,她並沒有錯過這個場面。
溫暖在這出了事,就憑蘇靳言對她的寵愛,他一定會來幫助溫暖的。
蘇靳言和易瞳在另一邊碰到了蘇肆言,三人聊了一會兒,被蘇肆言狠狠纏着的蘇靳言,沒能及時脫身。
反倒是南月,發覺溫暖去了洗手間,許久不見歸來,又看到,洗手間那邊好像是出了什麼事,心下一股不好的感覺,慌忙給蘇靳言撥打了一個電話。
她走到門口時,溫暖正站在一旁,溫母還在抱着溫柔低聲哭泣。
“暖暖,你有沒有事?”南月突然的到來,衆人驚訝了一下。
南月也是蘇皇集團的總裁,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離開了蘇皇集團,但是股份還在,依舊是蘇皇集團的股東。
剛纔在溫暖面前說廢話的人,往後退了幾步。
溫母眼角抽了抽,她記得,南月和溫暖因爲溫婉的事情,兩個人已經鬧掰了,現在,怎麼她和溫暖過不去,南月又冒出來了。“小月來了,你一定要給我們母女倆評評理,柔兒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就被溫暖推了一下,摔成這樣……”話未說完,就被溫暖打斷了。
“請問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推她了?怎麼這話說得,就好像是親眼看到一樣,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推了她?”溫暖的臉上帶着一絲決絕,如果說,今天晚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怎麼說,也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因爲今天晚上即將要撕破臉,她和她真的沒什麼好說得了!
溫母聽到溫暖這樣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家柔兒誣陷你了?你算什麼東西,能讓我家柔兒去受傷誣陷你?”
蘇靳言趕到的時候,剛好聽到了這句話,他看到南月給他打電話的那一瞬,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南月匆忙之中,也忘了電話有沒有接通,事實上,他們兩人的電話一直處於通話狀態,蘇靳言自然也聽到了她們這邊發生的事情。
急忙趕過來,踢翻了擋在他面前的兩張凳子,還推倒了一個女服務員。
衆人看到他發怒的狀態,倒吸了一口氣,他臉上的情緒依舊冰冷,但毫不掩飾的是帶了一臉的怒氣。這樣的蘇靳言,是所有人都害怕的,易瞳和蘇肆言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跟在蘇靳言的身後。能讓蘇靳言氣成這樣,大抵是溫暖出了事,唯有蘇肆言默默地替自己抹了一把汗,早知道,他就不拉着他們兩人喝酒了,若是溫暖出了事!他大哥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讓他陪葬,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三個具有不同氣質的男子,在這一刻,都露出了強大的氣勢,讓衆人紛紛往後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