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的身份還不錯那又怎樣,你不想想今天的事情是誰的不對,餐廳這麼多顧客這麼多雙眼睛,你今天把他們趕了出去,如果他們還想報復,你們餐廳大可甩出這些有力的人證保障你們自己的權益啊。"
符袁朗的話簡直一語驚醒夢中人,餐廳經理立馬明白了,這事兒錯不在他們餐廳,如果方惠和崔鬱想要報復,他大可通過電視曝光,告知廣大羣衆真相,越是這樣的大人物,越是怕負面新聞。
“謝謝符總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您和您的夫人,還請繼續用餐,如果還需要什麼請隨時跟我們的服務員說,並且這頓飯錢我給您二位免了,請盡情享用。"
“嗯。"符袁朗鼻嗯一聲,然後他看向許暮一,“老婆,走,回位子上我們繼續享用美食去。"
“嗯。"許暮一應了一聲,然後跟符袁朗一同走回了他們的餐桌旁。
而崔鬱和方惠就慘了,真被餐廳經理趕出去了。
許暮一坐下來之後,傾吐一口氣,“呼,耳根子終於清淨了。"
符袁朗笑了笑,“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你真的是以前那個誰都可以欺負一下的許暮一嘛?"
許暮一擡眼看向符袁朗,“不是,我已經不是那個許暮一了,所以你別妄想再欺負我,還有,要是讓我發現你對我不真心,我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帶着孩子走的!"
符袁朗拿起筷子給許暮一碗裡夾了點菜,“放心,我現在哪裡還捨得欺負你,你和孩子現在可是我的寶貝,所以只有你們欺負我的份。"
許暮一吃了口菜,然後說道:“說的好像我就捨得欺負你一樣。"
符袁朗揚起嘴角,開懷地笑了。
吃完了飯,兩人就一起回了家,第二天早上起來,符袁朗依然把早餐準備好了,許暮一隻要起來吃就行了。
只不過,這個早餐吃的不是很有滋味,因爲符袁朗吃完早餐就要去嚴瑩瑩那,雖然不是去見嚴瑩瑩,只是去陪孩子,可是許暮一心裡就是不好受。
這是人之常情啊,不管是誰,碰到這樣的事情心裡都不是滋味的。
符袁朗見許暮一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問:“怎麼了,今天的早餐不好吃嗎?"
許暮一搖搖頭,“昨晚沒睡好,頭有些昏沉而已,沒什麼。"
許暮一隨便編了個理由。
其實符袁朗能不知道許暮一是爲什麼悶悶不樂麼,許暮一不說他也不好提起這件事,他每個禮拜都要去見孩子,所以現在這樣的場面,許暮一每個禮拜都要面對一回。
符袁朗暗歎一口氣,然後起身準備收拾餐桌,許暮一攔道:“我來收拾,你、走吧。"
“你一個人……"
“我一個人沒問題,待會兒瑾然哥會來接我去醫院做產檢,所以你別擔心。"
“你今天做產檢,你怎麼也沒跟我說?"
“你不是有事麼,再說有瑾然哥陪着我,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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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一,我。"符袁朗欲言又止。許暮一要去做產檢他都不能陪着,他這個做老公的豈不是很不稱職?
“符袁朗,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許暮一嗔怪了一聲,然後走過去替符袁朗整理了一下衣領,“好了,去吧。"
符袁朗眸光暗了暗,“那,我先走了。"
“嗯。"許暮一目送符袁朗出門,然後回房去換了身衣服,剛換好,劉瑾然的電話就打來了。
“瑾然哥。"
“一一,你搞好了嗎?我馬上到了。"
“嗯,好了。"
不一會兒劉瑾然就到了符袁朗的家門口,他按了兩聲喇叭,許暮一就開門出去了。
上了車之後,許暮一系好安全帶,“好了。"
劉瑾然看了看臉色不大好的許暮一,他知道許暮一應該是因爲符袁朗今天要去嚴瑩瑩那裡,所以心裡多少有些不高興吧,所以,他也沒多問,發動車子,就帶着許暮一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劉瑾然陪着許暮一去做產檢,這一折騰就是一天,到了下午五點多才算是把檢查做完了。
許暮一拿手機看了一下,沒有一個未接電話,不用想符袁朗這個時候也還沒回吧,不然早該打電話來問她在哪了。
劉瑾然看了一眼對着手機發呆的許暮一,“一一,不如我們去吃個飯吧?"
許暮一回過神,收好手機,然後衝劉瑾然微微一笑,裝作沒事人兒一樣,“好。"
許暮一跟着劉瑾然來了一家餐廳吃飯,席間,許暮一要去洗手間,跟劉瑾然打了個招呼就去了。
許暮一是有點路癡的,她出了包廂,還特地記了一下門牌號和走的路線,以方便回來的時候不會走錯。
許暮一十分小心翼翼,就怕走錯了出糗。
去完洗手間許暮一照原路返回,看到了門牌上寫着三個八的門就停下來,然後直接推門進去了,可是進去的時候,沒看到劉瑾然。
許暮一隻當是劉瑾然也去了洗手間,並沒有多想,等她坐下來之後,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就覺得不對勁了,這根本不是她和劉瑾然點的菜啊。
許暮一回頭一看,角落的衣架上她的包包也不在上面,她走錯了包廂啊?
不對啊,她記得她出門前看了一眼,是三個八啊?
而此時正在三個三包廂裡等着許暮一的劉瑾然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許暮一怎麼去個洗手間也這麼久?就算是解大手也該回來了。
劉瑾然站起來,準備去洗手間外瞅瞅,可動身就聽到了許暮一包包裡手機響了。
劉瑾然走到衣架邊上,翻出許暮一包包裡的手機,一看顯示,是符袁朗。
“喂?"
“是你?許暮一呢?"
“她,她去洗手間了。"
“你們現在在哪?"
“愛音餐廳,我們在包廂,三三三。"
“我馬上過去。"
說完,符袁朗就掛了電話,劉瑾然把手機放回了許暮一的包包,他是去找許暮一呢,還是在這等符袁朗來啊?
猶豫了一下,劉瑾然叫來了一個女服務員,“請你幫我去女洗手間看一下,剛纔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孕婦是不是還在洗手間。"
“好的。"
劉瑾然交代了服務員去幫忙找一下許暮一後,就坐回了位子上,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符袁朗來的還挺快的,掛了電話纔多久,符袁朗就來了,符袁朗推門進來時,就看見劉瑾然一個人坐在那,“許暮一呢?"
“她說去洗手間,但是好長時間沒回來了,我已經讓服務員去洗手間幫我看一下了。"
就在這時,服務員也回來了,“你好先生,我把我們這的洗手間都找了一遍,並沒有你說的孕婦。"
“什麼?"劉瑾然的心猛地咯噔一下。
符袁朗皺眉看了劉瑾然一眼,然後問那服務員:“帶我去你們的監控室。"
服務員爲難地說道:“我、我們餐廳沒有監控。"
“shirt!"符袁朗鮮少爆粗口,還不是許暮一這麼久沒回來,服務員找了都沒找到,只怕是出了什麼事了。
劉瑾然也沒功夫去責怪這家餐廳怎麼連個監控都沒有,這年頭,還有地方不安裝監控的。
符袁朗衝了出去,一個包廂一個包廂地找,劉瑾然也跟着一起,從另一頭開始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找。
可是,等兩人碰頭的時候,還是沒有發現許暮一的蹤影。
符袁朗趕緊拿出手機報了警,不管怎樣,先報警再說。
許暮一會去哪兒呢?如果許暮一出了事會是誰幹的呢?符袁朗知道,看他和許暮一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要說可疑,都可疑。
不過……
符袁朗想起昨天在那家新開的餐廳發生的事情,許暮一當衆讓方惠和崔鬱那麼難堪,方惠本就是一點氣也容不下的人,而崔鬱也是個心思陰的人。這兩人一個陽一個陰,都沒安好心。
符袁朗回頭對劉瑾然說道:“你在這等警察來,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別的地方?"
“你別管,你在這等警察就是。"
說完,符袁朗就急匆匆地離開了,他猛踩油門一路衝到了旭安,門衛前來詢問是誰,符袁朗直接吼了句,“我來找你們崔總,讓開。"
門衛一聽是來找崔鬱的,立刻回道:“我們崔總不在公司,今天週末啊,而且就算今天上班,這個點也都下班了啊。"
符袁朗也真是急糊塗了,隨後立馬調轉車頭直奔崔鬱家。
到了崔鬱家,也就是以前許暮一的家,傭人來問是誰,符袁朗直接說讓崔鬱出來,而傭人的回答是崔鬱上午就出去了,沒有回來。
符袁朗的眉頭越擰越深,這時間拖得越久,許暮一就越危險,而這時方惠聽到聲音出來看了看,當看到符袁朗的時候,便問:“哪陣風把符總吹到我們家來了?"
符袁朗沒心思跟方惠唧唧歪歪,“崔鬱去哪兒了?"
“崔鬱說他去陪客戶打高爾夫去了。"
符袁朗真是越急越糊塗,他幹嘛要確定崔鬱去哪兒了,他直接打個電話給崔鬱不就行了,雖然他沒有崔鬱的電話,但是方惠有啊。
不過符袁朗知道崔鬱這個人疑心很重,如果崔鬱真的在做壞事,陌生號碼打過去他肯定不會接,而用方惠的號碼打過去,崔鬱也不會接。
縱觀整個崔家,估計也就陳良芬打電話過去,崔鬱會無所顧忌一點。
於是符袁朗對方惠說道:“呵呵,你對崔鬱還挺放心的,他說去陪客戶就是去陪客戶了?方惠臉色一變,符袁朗這話明顯話裡有話……